题:刘姥姥太鸡贼,名为感恩,实为打秋风,王夫人一眼就看穿了她!

文/姜子说书


(资料图)

青埂峰下一顽石,曾记幻相并篆文,月旨石见《石头记》!

荣即华兮华即荣,木石前盟西堂主,胭脂染就《红楼梦》!

声能两歌手两牍,两鉴风月两生花!以诗传史石上墨,谁识画眉昭风流?

女儿未嫁将未降,末世忠义明闺阁!先时名号通灵玉,来时姓氏原是秦。

源为二玉演二宝,慷慨隽逸作姽婳,荣源宁演隐甄氏,《胠箧》《南华》续《庄子》!

——《石头记》序
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刘姥姥的女婿王狗儿,是千里之外芥豆之微的庄稼人,许多读者都觉得刘姥姥这个形象象征着朴素和知恩图报,但事实是如何呢?

首先,刘姥姥第一次进贾府,确实勉强可以说是不得已,但是,这不得已却是王狗儿“吃喝惯了,如今所以把持不住。有了钱就顾头不顾尾”,并非真正的不得已。

再者,他们与荣府略有些瓜葛,所谓的瓜葛却是“祖上因贪王家的势利,便连了宗认作侄儿”,如今却要厚着脸皮去打秋风,去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贾府家拿钱,说来还真不算光彩。

刘姥姥乃劝道:“如今咱们虽离城住着,终是天子脚下。这长安城中,遍地都是钱,只可惜没人会去拿去罢了。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咱们谋到了,看菩萨的保佑,有些机会,也未可知。我倒替你们想出一个机会来。”

诸位看官听听!刘姥姥这口气,哪里像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庄稼人呢?刘姥姥舍着老脸去贾府卖头卖脚的,抱着碰一碰运气的心思去得些好处,究竟是可怜还是可恶呢?

等到刘姥姥见了王熙凤,听对方说“大有大的艰难去处”,刘姥姥便不高兴,后来见了二十两银子,立刻喜形于色,一番说辞,好似人家有钱的贾府就活该拔毛救济她似的,说一句刘姥姥“见钱眼开”,也不为过。

那刘姥姥先听见告艰难,只当是没有,心里便突突的,后来听见给他二十两,喜的又浑身发痒起来,说道:“嗳,我也是知道艰难的。但俗语说的,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’,凭他怎样,你老拔根寒毛比我们的腰还粗呢!”

其次,刘姥姥第二次进贾府,许多人说她是报恩来的,但是,显然是贾府给的那二十两银子用完了,这钱也就够他们全家人做件冬衣,过个年罢了,难道大家忘了王家的当家人王狗儿是怎样的一个人吗?

他自然不是那种“老老实实,守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”的庄稼人。等到这二十两银子花完,刘姥姥面对这样一个“没了钱就瞎生气”的女婿,又能怎样呢?只能再次进贾府打秋风!

忽见上回来打抽丰的那刘姥姥和板儿又来了,坐在那边屋里,还有张材家的周瑞家的陪着,又有两三个丫头在地下倒口袋里的枣子倭瓜并些野菜。

看到没有?原著原文用了“打抽丰”,明明白白告诉世人,刘姥姥这是又来“打秋风”了,。意谓“因人丰富而抽索之”,特指“用偷鸡摸狗的方式夺取别人秋收的果实”, 即利用各种关系假借名义向有钱的人索取财物。

《三侠五义》里就有打秋风”的行为,《儒林外史》第四回“打秋风乡绅遭横事”,对应的不就是《红楼梦》里的“怡红院劫遇母蝗虫”吗?贾府这个乡绅之家,遇上打秋风的刘姥姥,等同于“遭横事”,读者还看不明白吗?

刘姥姥又说:“家里都问好。早要来请姑奶奶的安看姑娘来的,因为庄家忙。好容易今年多打了两石粮食,瓜果菜蔬也丰盛。这是头一起摘下来的,并没敢卖呢,留的尖儿孝敬姑奶奶姑娘尝尝。姑娘天天山珍海味的也吃腻了,这个吃个野意儿,也算是我们的穷心。”
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刘姥姥特地跟贾府的人说自己是百忙之中来感恩的,又说自家把最好的东西都孝敬了贾府,这一番话下来,贾府能够亏待她吗?能让刘姥姥吃亏吗?绝对不可能!这次贾府要给她的银子肯定超过二十两,这是什么概念呢?咱们让刘姥姥自己说!

刘姥姥道:“这样螃蟹,今年就值五分一斤。十斤五钱,五五二两五,三五一十五,再搭上酒菜,一共倒有二十多两银子。阿弥陀佛!这一顿的钱够我们庄家人过一年了。”

就如刘姥姥所说,这个数足够他们一家子一年的所有花销。换句话说,刘姥姥只要每年来一趟贾府,他们全家三代人就可以躺着过日子,从此衣食无忧了。于是乎,看穿一切的王夫人托平儿转告刘姥姥一句话!

刘姥姥忙赶了平儿到那边屋里,只见堆着半炕东西。平儿一一的拿与他瞧着,又说道:“这一包是八两银子。这都是我们奶奶的。这两包每包里头五十两,共是一百两,是太太给的,叫你拿去或者作个小本买卖,或者置几亩地,以后再别求亲靠友的。”
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王夫人也好,贾母也罢,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不过是二十两银子,这一百两银子,等于王夫人五个月的生活费,换句话说,刘姥姥来一趟,王夫人搭进去小半年的月例银子,若是贾府一年之中来这么两个穷亲戚,王夫人也就精穷了。

可见,刘姥姥进大观园,与贾元春封妃一样,对于贾府来说,都算是一种掏空,别以为贾府家大业大,不差这点子小钱。贾宝玉、林黛玉这些人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也才二两银子呢,贾环为了每年学里的八两银子,都得偷着乐,王熙凤给的这八两银子,对她来说已经非常多了,之前给的二十两银子,更不是什么小钱。
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林黛玉称呼刘姥姥为母蝗虫,妙玉嫌弃刘姥姥太脏,贾宝玉的床被刘姥姥糟蹋,作者这样写,都是在告诉世人,刘姥姥绝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穷苦人家,她是带着反木之伴儿横扫大观园的利刀刘。

本文资料重点引自:《红楼梦》程高本、《脂砚斋全评石头记》、《三侠五义》、《儒林外史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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