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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袍,是一首岁月鎏金的诗,透着智慧和神韵,让人瞬间感知来自东方中国的纤美灵动女性意境。

拍摄旗袍舞蹈剧照的日子,春光出奇明媚,风轻柔又温软,拂过裙摆。夏冰张开双手去拥抱、去舞蹈,像一株植物,汲取了风里春天的生命力,从身心溢出来,逗留在扬起的嘴角和星星眼眸里。

舞蹈家夏冰

白色旗袍,一如云的抒情,在鸟语里温柔了天空,像一首没有句点的诗;在矮石阶上,伴着樱花荡开一朵朵小云;又或在喜欢看云的人,有一颗热忱的心。静中又巧,韵中有意,意中有情,“你,一会儿看我,一会儿看云。我觉得,你看我时很远,你看云时很近。”若云国风旗袍,宛若是天边另一个可喜的灵魂,可由着你对它说尽心中无限事。

追逐云上的美学与哲思,沉醉它的轻盈闲,仿若池鱼游曳,飞鸟翩跹,畅想它的神秘深邃,感喟它的变幻莫测,诚如浮世变迁。旗袍腰间点缀珍珠结,摆脱白衣的单调,增加复古的氛围感,无形中增添层次感。皱褶收腰剪裁,营造拼接既视感,比腰带多了份设计感。公主袖蕾丝镂空设计,呈现出不同的质感。飘飘欲仙,露出一大截玉腕,半身包臀,柔韧亲切。夏冰学舞多年练出的完美线条大方展露,旗袍也被她穿出了一种别样的力量美。疏离缥缈,行若无依,逍遥无形,随心恣意。

飘飘若柳风回雪,亭亭玉立手背后,云且留住,云且留住,伴我同行,伴我同住。身姿婀娜的旗袍女子,婷婷袅袅,穿过渺渺云烟,翩翩而来。 回眸百媚生,一低头一盼首,弥漫着流水般的氤氲美感,典雅、庄严、静穆,清风吹之,明月照之。岁月静好,安之若素,简单出尘。

新裂齐纨素,鲜洁如霜雪。裁为合欢扇,团团似明月。一柄团扇,以丝绢、绫罗作扇面,以竹骨之类作扇柄,以流苏、扇贝作饰品,在扇面上摹写心中之画,梦外桃源,人间烟火,花鸟跃然而活色生香。月色映团扇,清风起丰圆。简洁有力,沉静质感,就如画龙点睛的那支笔,渲染着女子的柔媚与多情,也点亮着这一刻的曼妙与雀跃。不止是容态,舞者的情思,也婉转流淌于团扇之上。是“手弄生绡白团扇,扇手一时似玉”的闲情,巧笑倩兮,秀色半掩,则是另一般的“绰约多逸态,轻盈不自持”妩媚。或是执扇而立,或是掩面浅笑,亦端庄,亦灵动,花面相映,让人欢喜。身旋白裙,轻摇团扇,自然听见翡翠发簪、耳坠幽微的回响,心有锦缎,清爽怡人。

半倚莲台,古老的时尚,苍翠的苏醒,琵琶扣,栩栩花间一只蝴蝶的唇印,如意襟,袅娜天光云影的一寸柔情,玲珑高跟,笃笃丈量空山松间的小径。天地在流动,御山海,布星辰,旋入江南丝绒的云锦。冷香飞上金兽的鼎,莲花面世间的争。入了旗袍的梦,幽居旗袍的心,渡对岸的繁花似锦。

白如雪,润如玉,透如绢,穿旗袍的女人绽放在时光深处,日子越悠久越有韵味,映照极致的审美与素简的心性。四时风骨,三生深情,万物相爱,荣辱不惊,望见蓝色的大海和白鸥的倩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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